要的不是征服,而是确认她属于自己,确认她平安、活着、在怀中。
乐安被一次次推到极致,几乎要哭出声来。楚轻臣却像没有察觉她的求饶,只是执拗地将自己所有的压抑与渴望全都灌注进去。
夜色漫长,力道由克制转为疯狂。
直到她浑身颤抖,声音沙哑到无法再呼喊,他才终于在她耳边闷声低吼,将自己彻底释放。
夜色漫长,烛火熄灭。
直到她几乎失去力气,楚轻臣才紧紧抱住她,额头抵在她锁骨间,气息浓重。
榻上被汗水与热气浸透,乐安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楚轻臣却仍不放手,只是紧紧抱着她,额头抵着她湿热的颊侧,呼吸沉重而急促。
「有殿下在,便是臣活着的理由。」他声音低沉,却带着近乎偏执的决绝。
乐安心口一紧,明知这样的执念过于沉重,却也在那份毫无保留的专注中,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定。
她闭上眼,带着未散的颤抖,沉沉睡去。
而楚轻臣,依旧抱着她,整夜未曾松手。
殿外,墨玄立于阴影中,神色冷沉,目光一瞬不瞬望向帐内熄灭的灯火。
温辞则半倚于廊柱,唇边仍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夜风拂过,宫灯摇曳,三人的心思各不相同。
而「肃阴会」三字,如暗潮般潜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