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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男人还是大的好(2 / 3)

呼吸都有些发烫。

“你干嘛……”她声音含糊不清,却没有挣扎,只是仰起脸,看见他眸子里倒映出自己微红的鼻尖和湿漉漉的睫毛。

周锦川俯身吻住了她,没有任何预兆,也不给退路。他吻得很慢,很深,每一下都像是在细细研磨,将所有耐心和渴望揉碎后喂给她。

他用力托起她的大腿,把人整个抱起来压向床沿。羽绒服滑落地毯,他顺手扔掉,两只手探进宽大的t恤底下,摸索着攥紧了腰肢,又一路向下掠过大腿根部。

窗外有风吹过玻璃,高楼林立之间偶尔传来汽车疾驰而过的尾音。屋内只有两人的喘息交迭,还有衣物摩挲时极轻极暧昧的沙沙声响。

秦玉桐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大脑昏沉又空白,只能死死抓住他的衬衫领口,小声哼唧:“别闹……”

周锦川却像听不见似的,更加变本加厉地亲吻、啃咬,从锁骨一路到胸前,再往下。他动作熟练又克制,每一步都拿捏分寸,却偏偏撩拨得人浑身酥麻。

“乖一点,”他低哑道,“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喜欢我。”

热度蔓延开来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下腹隐约抽痛,有什么温热黏腻从身体深处涌出来——

“不行……停一下……”秦玉桐猛地推开他的肩膀,脸色苍白了一瞬,“我……那个来了……”

周锦川愣了一秒,然后失笑出声。他额头抵住女孩颤抖的小臂,无奈又宠溺地揉乱了她额前碎发:“真会挑时候啊,小祖宗。”

秦玉桐羞得缩进被窝,不敢看他,用枕头蒙住脸,小猫一样闷闷呜咽一句:“都是你害的……”

男人坐在床沿,一边帮忙拉好被角,一边伸手去柜子里翻找备用卫生巾。

“怪我?”语气明明带笑,可动作却格外体贴利落,“早知道就该先问问日历表。”

他替她收拾妥当,又端来热水壶泡好红糖姜茶放到床头柜上,那双修长漂亮、总是握剧本或夹烟卷的大手,如今安静柔软地为一个少女拧瓶盖、递杯盏,比任何情话更动人心魄。

他说,“喝点热茶,不疼就早点睡。我守着你。”

秦玉桐只露出半张通红的小脸,从枕头缝隙偷偷瞟他一眼,又飞快躲回去,被窝鼓起个小包袱似的不肯出来。但下一秒,她还是悄悄伸出胳膊,把男人拉近一点点,在黑暗里蹭蹭他的侧腰,小声撒娇:

“那你今晚陪我,好不好?”

那一晚,周锦川到底还是留下了。

他没有做什么,只是安静地躺在她身侧,像一尊沉静的山峦,隔着一拳的距离。秦玉桐痛经,小腹坠着疼,半梦半醒间总是不安稳地蜷缩。每当这时,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手便会覆上她的小腹,不带任何情欲,只是纯粹耐心地传递着暖意。

后半夜,她疼得哼唧,他便起身去冲了第二次红糖水,用手背试了无数次温度,才把杯子递到她唇边。

黑暗中,秦玉桐借着窗外渗进来的微光,看清了他清晰的下颌线和微蹙的眉头。影帝的光环褪去,他只是一个在深夜里笨拙又体贴地照顾着她的男人。

转眼,就到了除夕。

上海的冬天没有暖气,湿冷的风像针一样往骨头缝里钻。剧组为了赶进度,年三十的下午仍在抢拍最后几场戏。空气里弥漫着附近居民楼飘来的饭菜香,混杂着若有若无的鞭炮硫磺味,提醒着每个人,这是团圆的日子。

周锦川的最后一场戏收工得早。他脱下那身浸透了人造血浆的军阀制服,换上自己的黑色羊绒大衣,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日里清隽疏离的模样。他靠在保姆车边,指间夹着一根没点燃的烟,转着,却始终没凑到唇边。

他的目光,穿过片场来来往往的人群,落在了不远处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秦玉桐正裹着一件厚厚的白色羽绒服,小脸冻得通红,鼻尖也是红的,像只雪地里迷了路的小兔子。她正低头接着电话,声音软糯,带着笑意,不知道在跟谁撒娇。

“……嗯,我拍完啦,你到了吗?”

“外面好冷,你多穿一点呀。”

周锦川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他拿出自己的手机,低头,编辑了一条短信,收件人是“小祖宗”。

“晚上一起吃个年夜饭?”

字打完了,拇指悬在发送键上,却没按下去。他想亲口对她说。这种事,当面邀请才显得郑重。

他迈开长腿朝她走去。片场临时搭的棚子下挂起了红灯笼,一串串的,映得他深邃的眼底也泛起一层暖光。他想,她的家人不在身边,自己也是一个人,两个人一起守岁,似乎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

就在他距离她还有十几步远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奥迪悄无声息地滑到片场入口,停得稳稳当当。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条修长的腿,包裹在剪裁精良的西裤里,皮鞋擦得一尘不染。

然后,一个男人走了下来。

他很高,身形挺拔如松,穿着一件深灰色长款风衣,风纪扣扣得一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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