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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商屿(1 / 3)

天意最会捉弄人。

林耀盼了一整晚的“第二天”,却被一场猝不及防的雷雨浇了个透心凉。

初夏的雷雨,像个不讲道理的莽夫。午后还晴空万里,太阳烤得柏油路都泛着油光,傍晚说变脸就变脸。浓厚的乌云从天际线蛮横地滚过来,不过几分钟,就把整个津市吞进一片昏沉的灰暗里。

秦玉桐刚走出一家画材店,豆大的雨点就毫无预警地砸了下来。

她怀里抱着给林耀新买的素描纸,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躲回店门口窄小的屋檐下。风裹挟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吹得她额前的碎发胡乱地贴在脸颊上,带着黏腻的痒。

空气里满是尘土被雨水浸润后翻上来的腥气。

“同学,没带伞啊?”画材店老板探出头,“这雨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要不进来躲躲?”

秦玉桐摇摇头,礼貌地笑了笑:“谢谢老板,不用了,我家不远。”

她答应了林耀,今天陪他画画。虽然雨下得突然,但她不想食言。昨天他那个样子,像只被全世界抛弃的卷毛小狗,她得去哄哄。

雨势却越来越大,从噼里啪啦的鼓点,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雨幕,砸在地上溅起白色的水花。街边的店铺纷纷亮起了灯,暖黄的光线在水汽氤氲中显得模糊又遥远。

她等不及了。

把素描纸塞进书包,用外套整个罩住,秦玉桐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滂沱大雨里。

冰冷的雨水瞬间浇透了她。

夏季校服是白色的纯棉短袖衬衫,此刻被雨水一浸,薄得像层蝉翼,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发育得恰到好处的窈窕曲线。淡粉色的内衣轮廓若隐若现,腰线收拢得惊人,往下是挺翘的弧度。雨水顺着她乌黑的发梢滑落,经过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再没入衣料深处。

她对此一无所知,只顾着低头护着书包,在积水的路面上跑得有些踉跄。水花溅湿了她的小腿,白色的棉袜也变成了半透明的灰色。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62s在此时无声地滑过街角。

车内与世隔绝。空气里浮动着极淡的雪松冷香,混着顶级皮革的味道。

后座的男人正阖眼假寐。他刚结束一场冗长的跨国会议,神色间带着一丝淡淡的疲惫。腕骨上缠着一串深色佛珠,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捻过,与他一身昂贵妥帖的西装格格不入,却又奇异地和谐。

雨刮器规律地左右摆动,将玻璃上的水幕刮开一道清晰的扇形。

就在那扇形视野扫过街边的一瞬间,男人的动作停住了。

他睁开了眼。

视野里,一个女孩儿正抱着书包在雨中奔跑。她浑身湿透,白色的校服布料紧贴着身子,像一件被精心雕琢后又被雨水打湿的玉器,每一寸都透着惊心动魄的秾丽和纯粹。

那是一种未经雕琢的美,带着野蛮生长的生命力,和这个充斥着精致假人的世界全然不同。

司机察觉到后视镜里老板的目光,放缓了车速,用粤语低声询问:“商生?”

被称作商生的男人没有回答,目光依旧胶着在那道纤细却倔强的身影上。他看着她跑过一个水洼,脚下不稳,险些摔倒。

“停车。”

他的声音很沉,带着常年身居高位的压迫感,说的也是粤语。

司机立刻将车稳稳地靠边停下。

秦玉桐跑到公交站台下,总算能喘口气。她狼狈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刚想拧一下湿透的衣角,一把黑色的长柄伞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头顶。

她愣住了,抬起头。

撑伞的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他见她望过来,又从身后拿出一方柔软洁净的羊绒薄毯,递了过去。

“小姐,披上吧,小心着凉。”他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秦玉桐彻底懵了,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您是?”

“我家先生看您淋了雨。”司机侧过身,朝不远处的迈巴赫示意了一下。

隔着重重雨帘和深色的车窗,秦玉桐看不清车里的人,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毯子,轻声道:“谢谢您,也替我谢谢您的先生。”

车窗缓缓降下一半。

商屿的视线终于不再有任何阻隔。女孩儿的脸被雨水洗得干干净净,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显得那双眼眸更大更黑,像含着一汪清泉。因为寒冷,鼻尖和嘴唇都冻得有些发红,有种脆弱的易碎感。

当她抬眼望过来,那双纯粹干净的眼睛里,盛满了真诚的感激。

那一瞬间,商屿忽然觉得自己很龌龊。

他方才脑子里闪过的,是这具湿透的身体在自己身下会是何种风情,是掐住那截细腰时,她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他用一个成熟男人最肮脏、最富侵略性的目光,评估了这个闯入他视野的猎物。

可她却用这样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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