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同,如果说前面的话有待考察,那么从他态度转变开始,说的绝对是真相。奇缘看不懂了,她在对栾溪的观察中品味出她对另一半的恐惧和古怪的逃离。
那份逃离到现在得到解释。
奇缘将它定义为:依赖。
栾溪在离开后,还依赖栾江?
奇缘皱起眉。
某种直觉告诉她真相不止于此。
男人还在继续,“后来,阿溪又陆陆续续交往了许多人,但都没有结果。”
奇缘接话:“她跟任何人在一起都静不下心。”
栾江点头。
栾溪静不下心,她总是毫无预兆的发狂,陷入癫狂,奇缘无法让她宁静,奇成和也无法安抚她。
栾江肯定道:“阿溪离不开我。”
说到这里,他彻底安静,想等奇缘一个答复。
就好像在说。
栾溪离不开我,你应该告诉我,她现在在哪。
奇缘:“她死了。”
再次听到这个答案,栾江站起身,如果眼神能杀人,奇缘已经被切成臊子了。
看起来,不管他说的多真实,她都不会告诉自己答案,多说无益,他干脆直接离开,之前无法查是没有新线索,但现在,这么大个人在身边,他只要顺着奇缘往下调查,找到栾溪只是时间早晚。
直到栾江离开,奇缘扶着椅子扶手站起,她回头看了一眼牌位。
栾溪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栾江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奇缘真的不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