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尽。
他好奇,什么样的人能让她承受着聚少离多。
酒喝完了,我要去睡觉了,晚安。 程英原地起身,略微有些踉跄,张海丰眼疾手快,轻轻扶住她,谢谢,我没事。 她离他很近,略带酒气的湿热话语喷薄在他的脖颈处,无力的胳膊从他的手掌中抽回,并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肘。鼻腔里涌入她好闻的洗发水味道。
他微微一低头,就能看到她丰满的胸随着呼吸起伏。纤长的脖颈和锁骨,咬上去的话口感一定会很好。
她的体温从他的手中悄然溜走,抬眼望去之时,房门已轻轻阖上。
程英进门倒在床上就睡了,殊不知门外还有一痴儿。
早晨伴随着门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把程英吵醒,混动中听到有人在着急的讲些什么,她听到张海丰低低的说了几句,又再次听到开关门的声音。
怎么了,一大清早。睡眼惺忪,看着伫立在餐厅的何姨和面色严峻的张海丰,程英意识不妙,程英,你听我的,别看了,真的。
何姨率先上前,拦住程英,却被程英轻轻推开,张海丰拦在程英面前,紧紧握住她的胳膊,你确定要看吗?
确定。 即便她已面无血色。
张海丰叹口气,侧身让开,不明的红色液体已渗透纸盒,开盖,里面赫然躺着的是一只被斩首的兔子尸体,头已不知所踪。
程英觉得恶心,呼吸困难,四肢无力,跌坐在地,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来,整个人仿佛被捏住咽喉无法呼吸。
别看了,程英,别看了。何姨见不得程英遭受这些,紧紧抱住她。张海丰的眼里闪现一丝心疼,但他现在面部表情十分狰狞,那是应对敌人时的状态。
看来有人想要把她逼疯。
小张,报警吧。
何姨,你是怎么发现盒子的? 张海丰依旧沉着冷静。
今早我到大厦的一楼,遇上程英以前的司机孙师傅,他说物业给他的,让我帮忙转交。
何姨,他走了有多久了?
他刚刚陪我一起上来的,见我拿的东西太多,就顺道帮忙。
话还未说完,张海丰已跑出大门,电梯门刚刚关闭。来不及等电梯,张海丰闪入一旁的安全通道。
程英,联系物业,将电梯停掉,报警。
程英得手还在抖,逼迫自己立时三刻冷静下来,来不及擦干眼泪,第一时间给物业打了电话,又给刘助理打电话,报警,通知刘助理将消息封锁。
已在物业监控室的张海丰,向物业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电梯里的人不是别人是刚刚被程英调去沉晔那边的司机孙师傅,显然他已惊慌失措,不停地拍打电梯门,却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冷静下来,死死地顶住电梯里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