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似乎担心别人理解不了。
陆言修握着高脚杯的手越捏越紧,强力遏制将杯子砸向埃里克的冲动。
五年前不就是锦瑟离开纽约的时间?难不成谢暮江质疑的眼神,因为你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汉语水平很初级的埃里克一脸问号,理解不了这么高深的词。
咔擦一声,陆言修手里的酒杯碎了。
他右手掌一片猩红,一时间分不清是红酒还是鲜血。
怎么这么不小心?叶锦瑟小脸皱成一团,接过ken递过来的毛巾,抓住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拭着,担心触碰到他伤口。
ken,这批杯子质量有问题,全换了。谢暮江沉声道。
买的都是高级货,怎么会这样?ken欲哭无泪,只能背下这个锅。
陆言修合上手掌,隔着毛巾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中,对上她布满疑惑的黑眸,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说道: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男士卫生间。
陆言修单手撑着洗手台边缘,抬眸望向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眼眸微眯,泛着红血丝,里面尽是隐忍的怒火。
浑身萦绕着浓郁的戾气。
很陌生。
这种临近失控的感觉更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