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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上黑暈的皎月(1 / 2)

染上黑暈的皎月

離開了房間的諾埃爾來到了走廊的深處,面前的是一扇左右各裝飾著一隻烏鴉的鐵門,雖然是在高級的俱樂部中,但這扇鐵門卻鏽跡斑斑,與整個環境格格不入。

諾埃爾輕輕的敲了敲門並緊張的站直了身體,雙手貼在了大腿之上一副軍人的站姿,面無表情的臉上,透露出微微的緊張感,彷彿即將要面對的是凶猛無比的野獸一般。

"『父親』,諾埃爾給您送來了今日的報表了。"

諾埃爾清了清嗓子,對著緊閉的鐵門這麼說著。

就像是回應他一般,鐵門緩緩地敞開,從裡面走出兩位身穿服務生制服的少年,對著諾埃爾微微的鞠躬並將他領進了房間裡面,隨後退了出去關上鐵門。

這是一個漆黑無比的房間,唯一的光源是來自房間後面壁爐中的火光,微弱的照明並不能很好的讓諾埃爾看清環境的樣貌,只能知道在壁爐前有一張背對著自己的大椅子,而椅子上坐著一位身材魁武的男人,一旁擺放著一張小茶几,上頭擱置著一瓶紅酒及高腳杯。

諾埃爾走向前去,恭恭敬敬的將手中的報表放在了茶几上,隨後退後了幾步低著頭站在了男人身後。

"『父親』,這是今天的報表,請您過目。"

椅子上的男人並沒有理會桌上的東西,只是用著充滿磁性和威嚴的聲音對著諾埃爾說著

"諾埃爾,過來。"短短幾個字卻足以讓諾埃爾渾身一顫。

諾埃爾緩緩的走到了『父親』面前,雙手不停的擺弄著衣服上的裝飾,臉上除了驚慌之外也染上了緋紅,諾埃爾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只是一直站在原地,就像一隻聽話的小狗一般,沒有主人的命令自己絲毫不敢移動半步。

"脫了吧。"男人再次對著諾埃爾說"做你該做的事。"

接受到命令的諾埃爾,微微的點了點頭,慢慢的將自己身上本就為數不多用來遮擋身體的衣服脫下,露出了毫無瑕疵的白皙皮膚,在火光的照耀之下更顯柔美,接著褪去短褲將自己毫無男性雄風的男根完全暴露在外,這時候可以發現諾埃爾的臀部的兩瓣上有著無數被鞭打過的痕跡,即便傷口看起來已經很老舊了,但依然可以感受得到當初受苦之人所要承受的楚痛是非常人可以想像的。

諾埃爾光著身子唯唯諾諾的蹲了下來,將男人的褲腰帶解開並從裡面掏出了早已充血變得巨大無比的陽具,諾埃爾盯著眼前的巨物,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隨後便熟練地舔舐著,小巧玲瓏的嘴巴並不能完全將眼前的巨物吞入,只能含著頭前不停的用舌頭逗弄著頂端,雙手也扶著根部有規律的上下運動著,伴隨著口水吞嚥的聲音整個房間充滿著不堪的水聲。

"嗯嗯"

諾埃爾努力的將對方的巨物吞入更深處,頂端刺激著咽喉產生了一股反胃感,即便是如此也不敢有絲毫怠慢,仍然努力著給予對方快感,突然一個瞬間,男人的大手按住了諾埃爾的頭並直接用力的向下壓去,絲毫沒有任何憐憫之意,對方抓著諾埃爾的頭使勁地上下擺動著。

"嗚!嗚噁嗚噁"

更加劇烈的晃動使得反胃感越發強烈,諾埃爾甚至都無法呼吸了,眼淚隨著楚痛自然而然地流了下來,在不斷加速的晃動中,諾埃爾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面孔,雙眼翻白,眼淚鼻涕不受控制的直流。

"很好很好就是這樣。"男人完全沒有顧及到身下少年的感受,彷彿只是在擺弄著一個飛機杯一般肆意的加速著動作,而即使是如此也完全無法從對方的言語中感受到的任何快感,諾埃爾甚至無法理解男人是否真的有任何感受,只能任憑對方擺布。

"嗯"隨著一聲沉悶的低哼中,男人鬆開了手,一股又一股白濁濃烈的精液略過咽喉直接灌入了諾埃爾的食道中,甚至有些液體逆流而上從鼻子中流了出來,已經失去自主能力的諾埃爾癱倒在地上,臉上混合了精液和淚水等液體,就像一個被玩壞的娃娃一般一動不動。

男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少年,就像在看動物一般瞇著眼,隨後對著諾埃爾的下身踩了一腳。巨大的疼痛感瞬間將諾埃爾的意識拉回了現實,伴隨著意識的回歸被精液填滿的食道此刻終於產生的反應。

"噁嘔嘔"諾埃爾無法控制的嘔吐,就像是想清空食道中那些污穢一般,即便已經吐到沒東西可以吐了還是不停的乾嘔。"咳咳咳"

一段時間後,諾埃爾停止了乾嘔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馬上跪坐在了男人面前。

"『父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會馬上清乾淨的"

而男人卻搖了搖頭,輕聲地說道"不用了,讓其他人吧。"

這一刻的語氣與方才完全不同,從男人充滿威嚴的語調中竟透露出了一絲憐惜,就像是在安慰犯錯的小動物一般實在諷刺。

"你做得很好,剛好明天是法案簽署的日子,俱樂部就停業一天吧。"男人淡淡地拿起方才擺在桌上的報表說著並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離去。

"好的謝謝『父親』的教導。"諾埃爾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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