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少占我头便宜,谁需要师兄了?”
陆驿站若有所思:“是吗?那个时候我和你住一个病房,晚上还会听到你哭着说我好想有个师兄来带带我……”
岑明右眼一瞇:“『乱』造谣我杀了你。”
“诶,你之前还是个很喜欢抱着被子哭的人,现在怎么这样了?”陆驿站状似遗憾地摇摇头,“果孩子长大了就变凶了。”
被陆驿站拐着弯占辈分便宜的岑明:“……”
他就该多管閒来关这人。
陆驿站说完了之后,转身要,到一半听到背后传来一非常浅淡的音:
“师兄。”
陆驿站离开的背影一顿,这是岑明的音。
岑明静了一下,接着平静地说了下去:“如果你死了,我会为你哭的。”
陆驿站头也没回地笑着挥了挥手:“那挺好。”
次日,正十字审判军飞往海岛,一队清扫海岛内围,二队清扫海岛外围。
这是一座坐落在边际的黝黑『色』海浪里的海岛,周围没有任何岛屿,孤独得就像是坐落在宇宙的中一般,海岛周围是滔天的海浪和狂猛的海风,轮船根本法靠近,海面下时时摇摆游漆黑的,名状的,巨大到以吞没游艇的巨物。
方他们登陆到岛上的时候,已经有少人员死伤了。
岛上是一座恢弘比的殿,而白六就撑着下颌,坐在殿前的一个岩石牌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你们终于来了,我等的都快睡着了。”
方地看着白六,她上前一步:“我们赢了和你的游戏。”
“,你们输了。”白六微笑着抬眸,“因为游戏胜利的条件是攻占我的【塔】,但你们现在只是抵达而已。”
“这是我的殿,你们法攻占,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毁灭它。”
吴瑞情一怒:“你耍赖!那这是一开始就没有办法赢你吗!”
白六懒洋洋地拨弄着牌桌上的牌:“,我其实是希望你们能赢我,后毁灭这座殿的,只是很遗憾,你们没有办法做到而已。”
“但我也没有输。”方很冷静地接着说了下去,“异端处理局你攻占了,因为我把所有异端和所有队员全都带到了这里。”
“相当于你把异端处理局搬到了我的殿?冒着死伤这么多的危险?”白六脸上『露』出一个略微欣赏的笑,“我法毁灭我的殿,所以你们也会输掉游戏。”
“漂亮的翻盘,方,你真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人类,残忍和仁慈并重的掌权者。”
“你从来没有从我手里赢过游戏,但你从来没有从我手里输过游戏,你的目标一直都那么坚。”白六掀开眼皮看向方,微笑起来,“——你想把我这个邪困在和你的游戏里,让更多其他世界线的人活下来。”
“我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有其他世界线的,这已经是【】范畴领域的东西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方大大咧咧地笑起来:“猜的!看你一直想跑,觉得应该存在其他让你玩得更开的地方。”
“就算其他世界线的人你从未见过,和你从未产生过任何情联繫,你甚至知道他们在一什么样规律运着的世界里生存着。”白六一步一步地从殿高处的台阶上下来,他望着方,笑得饶有趣味,“你也要冒着牺牲自己,和你周围人的风险去拯救他们。”
“为什么呢,方? ”
“你和他们没有共情的基础,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到接近成的慾望,去拯救所有人?”
方望着下来的白六,她仰起头直视着他:“其实我并想拯救他们。”
“我只是觉得他们应该沦为你的玩物。”
“但如果这是他们愿意的呢?”白六摊开手,“我每天都能接收到很多祈祷,祈祷我去那个世界为他们实现慾望,带来邪恶。”
海风猛烈地吹拂方的长发,她平静地说:“要和我玩一个游戏吗?”
白六挑眉:“什么游戏?”
方笑起来:“就算你让全世界所有人进入你的游戏,根据他们的慾望衍生出各各样的武器,让他们在你的游戏里互相残杀,鼓励他们赌博,犯罪,让整个游戏里充斥着你喜欢的异端,最终——”
“你也一会输给他们,输给他们做为人的一面。”
白六静了一秒,他勾起嘴角:“好,我实现你的愿望,和你玩这个游戏。”
“我会将游戏从现实当中抽离,当有人在中滋生慾望,向我这个邪祈祷我降临实现他们的愿望的时候,才会将他们带入我的游戏,同时我会赐予其中像你们一样优秀的高质量慾望的人类个人技能,便于他们在我危险的游戏里以长期地存活下去。”
“同时为了方便方队长你所说的人类之间所谓的互帮互助,我会让他们以彼此看到对方的游戏情况,并且以将自己的资源给予对方,帮助对方。”
白六微笑着:“从现在开始,所有世界线我都会让下放这个游戏。”
“游戏输赢的标准,就为——游戏当中的某个异端被带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