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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厄斯独白4(4 / 5)

么要给她送隐形眼镜?不记得最好,最好等别人发现她异常大喊大叫的时候,她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眼睛盒几乎要在手里捏碎,我转身就走,送什么送,就让她得个教训。

走了几步又转回去,这可算不上什么关心,不过是作为上位者理应对即将误入歧途的傻瓜应尽的义务。

飞快拧开门将眼镜盒摔到桌上,跑出几步后又退回去,将四散的眼睛盒垒在显眼的位置。

这样应该能看到了吧?可别忘记带。

完成这一切后立刻夺门而出,四处张望一番,很好,凯伦还没有回来,她迷路这点某些时候看来简直傻的可爱,立刻窜出来,直到跑入走廊拐角的阴影处才停下,所以为什么我进出自己的房间就像在做贼?好了,现在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止我要出门透透气这个事实了,普奥利宫什么都好,就是一到下雨之前总是太闷。

再看到凯伦走进房间关上门后,我轻手轻脚地离开,穿过前厅来到大门口。

大块被磨平棱角的石头按照建筑规律堆叠在一起,构筑成一条庄严肃穆的石头走廊,这里通不了电,因此也没法点灯,里面黑黢黢的,少有人来往。

不过我很喜欢走这条路,它僻静又安宁,没有任何聒噪的滋扰。

走入弧形拱门,我享受着黑暗侵袭视线的过程,眼前逐渐由光亮转向漆黑,偶尔有风透过稀疏的缝隙,从四面八方吹过来,带着雨前特有的潮湿与沉闷。

离开走廊后我本可以去到后花园,阿罗最近又让人从荷兰的鲜花市场弄来一堆名为红衣主教的玫瑰花,说是苏尔比西亚喜欢。

花送来的的当天马库斯去看过一次,回来时忧郁又神经质地不停念叨着地狄黛米的名字,他将一朵攀折下来的玫瑰花插到房间的玻璃瓶里,用他忧郁的眼神浇灌它。

我真觉得这花会被那种眼神害死。

不过托马库斯的福,因此我有机会在晚上和他对坐无聊时看到它,多么鲜红曼丽的颜色,让人不自觉就联想到血。

那种不论何时都令人身心愉悦的食物。

但鬼使神差般,脚步一转偏离了精巧雅致的花园,来到荒凉幽僻的后院。

这里也是沃尔图里的土地,只不过因为未经开垦而闲置,空气里满是森冷孤僻的味道,这里罕有人迹,只剩一大堆苍绿色的油橄榄树,稀稀疏疏的叶子缝隙里灌满了风,不停歇地摇头晃脑。

很轻松跃上一棵油橄榄,深棕色的粗糙树干从脚底溜过去,翻身坐上根结实些的枝干,沾满水汽的空气厚沉沉压在肺里,让原本就郁闷的心情更加烦躁了。

这里根本没什么好风景,空气质量也差到吓人,真不明白这种地方为什么依然存在,而我又为什么鬼使神差般走到这里。

泄愤般徒手劈下一根连带着许多叶子和青色果实的树枝,树叶摇晃着抱怨几下,很不甘地掉到地上。

不屑地朝它们呲了呲牙,这堆在风里呜呜作响的东西吵到我安宁,活该被扔到地上去。

我凝视那些已经成为尸体的枝条一会,觉得心里憋着的气少一点,呼吸终于舒畅到勉强足以抬起头,就在这一会,一扇散发出温暖光晕的正方形窗户,毫无预兆闯进荒芜的眼瞳。

镶嵌在相隔不远建筑的墙壁里,薄纱的白色遮光帘被风吹开,露出里面人走动的影子,因为隔得远,声音听不太清,因此窗子里人的动作就像一部无声的默片,在风雨欲来的灰色早晨,有着独一份安宁与静谧。

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倚靠在树干上,这些吵闹的橄榄树好像也没那么不顺眼了,是谁说这里没有什么好风景的,全是说瞎话。

凯伦将她垂落到脸侧的黑色长发别到耳后,衣服被随意扔在床上,她的不安与激动都很明显。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先在书桌前坐下来,对着镜子摆弄吉安娜给她的所谓的化妆品。

手指犹豫地抚摸过形状各异的盒子,在最终确定的两个选项中踟蹰不前。

她修剪的很整齐的指甲,毫无节奏敲击着那些化妆品的塑料外壳。

紧接着她决定了先使用什么,一个扁平的长方形盒子,里面是两大块深色的方格,谁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我看着那个幸运的盒子,莫名觉得它们很碍眼。

凯伦的手指轻轻碾过左边那块浅棕色的方格,指腹左右旋转几下,一块阴影包裹住她的指腹,她很小心地将那些颜色涂抹到额头上,紧接着又碾两下,再涂鼻梁和眼睑下方,当她的手指轻柔扫过眼部下方皮肤的时候,我几乎能想象出那些不经意扫过手指的睫毛,带来的痒意一路窜进身体。

她的每一个微小动作,我尽收眼底。

以前没有觉得看一个人做这种琐事这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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