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崔聿宁不清醒，自己也不可以对他有什么要求。

但是他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崔聿宁很显然并不是这么想的。

“哥哥。”崔聿宁说，“水到你的身上去了。”

慕云生听见他这么说，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原本以为，崔聿宁都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肯定不可能会注意到自己这里的状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