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王氏三代公卿,满门高官,门生故吏遍天下,曾在西晋朝堂烜赫一时。
后卷进皇位之争,王氏族人拉帮结派,明争暗斗,再之后五胡乱华,琅琊王氏首当其冲,几乎被屠戮殆尽。
从此国破家亡,元气大伤。
仅剩的几个嫡系,也被北方胡族首领久久扣留,难以成行,是以不曾像陈郡谢氏那样早早南下。
当朝陛下做皇子时,封地在山东,封号正是琅琊王,也曾娶王氏女子为妻,二者婚娅相连,利益一体。
若是琅琊王氏没有遭到毁灭性的打击,跟当朝陛下建立东晋的本该是琅琊王氏而不是陈郡谢氏。
斜阳晚照,一个约莫十八岁的青年领着几个小儿、女眷,身后跟着上百宾客缓缓南来,任谁见了都得感慨一句琅琊王氏已是日薄西山。
然无人敢轻视于他们。
东晋境内,凡是琅琊王氏所过之处,皆关门大开,优礼款待,畅通无阻,直通宫门。
陛下已命人修葺乌衣巷内一处宽宅,赐给琅琊王氏居住。
除夕前夜,宫中甚至备下盛宴为其接风洗尘,那些在江东有头有脸的士族们大都到场。
顾荣虽不情愿,却也不得不去。
江落倒是有几分如释重负,但她不敢表现地太明显。
使者出去后,她专心练字,努力放低自己的存在感。
顾荣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喝茶,不时用余光睨她,偶尔制造点刺耳的噪音,吓得她握笔的手不住发抖。
她越是盼着自己走,自己就偏偏不如她的意,顾荣冷哼一声,誓要给她找点不痛快。
屋子里静默了好一会儿,顾荣突然阴恻恻道:“阿落,你过来。”
江落放下笔,有点紧张地慢吞吞走过去,因为体内含着玉势,走路姿势都有些怪异。
刚靠近顾荣,就被他一把抱坐到腿上,顾荣搂着她的腰,目光炽热,有些微凉的唇贴到她脸侧轻轻触碰,不疾不徐地问:“你是不是盼着我走?”
他嘴上问着,下面的手也开始动作,拨开她层层迭迭的裙摆,探到她双腿间将浸地温热的玉势缓缓拔出来,蹭地怀中女人呼吸不稳,微微发颤。
江落耳垂发红,将他肩头的衣料都揪地发皱,她撇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微喘着说:“没有。”
顾荣哼笑一声,随手将沾满汁液的玉势抛到一边,两指分开她下面两片花唇,按着她的头让她往下看。
一夜过后,里面的精液早已被她吸收完,穴口亮晶晶的,是她体内的淫液。
江落目光躲闪,不愿去看,顾荣却恶劣地在她穴口揉了揉,伸了根手指进去搅弄,寻到凸起那一点,重重一按。
江落反手将他搂紧,闷哼一声将脸埋进他胸前。
顾荣有被她这个举动取悦到,掰过她的脸奖赏地亲了一口,说:“真乖,都吃完了。”
但他并未就此放过她,手指依然在她体内撩拨,小穴含了一整夜的玉势,一根手指显然不够,软肉裹着他吸吮,蠕动着似乎在渴求更多。
江落趴在他怀里难耐地轻喘,带着点哀求般搂住他的细腰,隔着衣料顾荣能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温度,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搭在自己腰侧,就像在隔靴搔痒一般。
顾荣亲了亲她的发顶,又伸进根手指戏弄她,笑说:“阿落下面真馋,想不想要更多?”
“两根手指能喂饱你吗?不如换个东西来吃?”
江落急道:“不要。”
顾荣愉悦轻笑,调侃道:“你何时要过?”
他恶劣地威胁她:“既已吃完,我再给你点如何?”
江落羞愤不已,在他怀里挣动,哽咽道:“真的不要。”
这几日做太多,即使下了床也被玉势插着,下面又麻又疼,他都快走了却还想着欺负她。
“很疼,顾荣。”
顾荣凝着她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她不似在说假话,竟真的抽回手指,给她穿好衣服。
他看着怀里的人,好看的脸上挂着温柔微笑,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不想做就换个方法好好侍奉我。”
他抚了抚她的脊背,手指在她脊骨上轻点两下,隐秘地暗示,然后将唇贴到她耳后,声音丝丝缕缕传进她耳中,撩拨她的心弦。
“教过你很多次了。”
“阿落,你知道怎么做吗?”
江落简直欲哭无泪,她觉得顾荣教给她的每一种做出来都会让自己难堪,但江落又实在怕他,最后在顾荣耐心告罄之前,她选择了自以为最简单的一种方式。
顾荣都等到心生不满了,江落忽然捧住他的脸亲上去。
她想讨好他,又实在不得要领,滑腻的舌尖笨拙地在他唇齿间辗转舔弄,像一尾小鱼一样横冲直撞。
然这样僵硬的动作却让顾荣心中升起无尽欢喜,他嘴角缓缓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随即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他吻地热烈又缠绵,空气里都是缱绻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