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睨着她,指尖在她颌下轻轻碰了碰,声音微哑:“怎么样,继续?”
他说:“要是觉得害怕,我可以出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要是想继续……”
他弯起嘴角,眼眸却往下一沉:“待会可就由不得你了。”
这番话是在朝她下最后通牒,毫无疑问。嘉鱼盯着谢斯礼黑浓的瞳孔,耳畔心跳轰鸣,心脏撞着胸腔,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猛,仿佛下一秒就能破土而出,带出一片模糊血肉。
这男人是她爸爸。
是爸爸,也是……
男人。
她闭上眼睛,抬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猛拽到自己面前,在他耳畔咬牙切齿道:“别废话了……进来!”
于是如她所愿,杵臼舂桶,蛟龙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