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后,大步流星往前走,也不管他跟不跟得上。
屋里,谢菱君只着来时没脱去的睡衣,躺在里侧,面对着他。
一直没停下轻揉的手,声音都不自觉放柔:“还疼不疼了?用不用吃个止疼药,疼不要忍,万一落下病根儿就不好了。”
丁仲言含笑,温柔看着她,他喜欢死她的心疼了,受个伤可真值。
“我要是落下病根儿了,你嫌弃我吗?”
谢菱君翻了个白眼,嘀嘀咕咕地:“我不想要个聋子,反正我又不缺你一个。”
这种话,如果丁仲言耳朵没事,她是万不敢这么说的,但谁让他耳朵聋了呢。
可就是说,也不敢把嘴形做的太明显,生怕他看出来。
丁仲言确实没太看清,但根据她心虚的表情,结合自己认出的那几个字,也能拼凑出个大概。
男人脸当即就黑了,咬牙切齿地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哟呵,你男人挺多呗?少一个不算少啊。”
“啊!”谢菱君没了底气,“明明是你先问的。”
丁仲言气的吐血:“原本没想怎么着的,可君君都这么说了,这不就是要给我危机感吗?”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谢菱君吓白了脸,要把他推下去:“诶,你!你不行!”
“谁不行?你在说一遍!”今晚他是来历劫的吧。
“哎呀,你老实点吧,耳朵都伤了,还不赶紧睡觉!真不怕我嫌弃你啊?”
丁仲言理直气壮,把她两只手压在头顶,全身都盖在她身上。
“我只是耳朵伤了,下边可没伤,你小老公好着呢,这会也是生龙活虎的,老子活儿好,你嫌弃不了。”
他顶了顶,硬成棍子的性器在女人身上试验给她看。
谢菱君红透了脸:“混蛋,啊…别脱衣服,我错了还不成吗,嗯哼…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