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冷雨:“你有多少年没看我踢球了?”
她看到他眼睛时,他的眼睛早在等她了。两人之间,某种说不清的感觉像酵素一样起泡。
他唇在动,她也是。
他有点高,她不知不觉踮起脚。
有什么感觉在胸口游荡。他对着现在的她,慢慢串起过去的情感,从胸口开始,到喉腔,慢慢喉腔涩痛。
大家都以为他最爱足球,爱荣耀爱奖杯。他多高傲,自尊心多强,然而呢,不过是为了吸引她注意,逼自己要踢最好,像个孔雀般围着她扭展身姿拼命开屏而已。
他的余光瞟向左腿。
她的脚越踮越高,他弯下腰。
空气静下来。他两只手掌放在她颊边说,不用踮,我自己会弯腰。
顺其自然地,吻落下。
渐渐地,她放下双脚。
夏月没有立马推开,然而呼吸道收紧。
这个吻很不适。
仅仅只是唇瓣挨唇瓣,怪怪的,她却感到无法接受。因为这个吻不淫荡。他很慢、很小心地碰,不受精虫支配,一点都不是为了满足性欲而吻——好纯,纯得她吻不下去。
她一下子推开,开启防沉迷。
“回家了。”
他笑着,像一条狗跟在她身后。